7.24.2006

我看著自己如何對待另一個自己









無法任憑時間和回憶就這麼流逝

對於這些

我一直在想著要如何報復這個現象

看來有跟自己喝一杯咖啡的必要

而且那杯咖啡還不能太糟

把它寫成歌唱出來

似乎是把傷害降到最低的辦法


我看著我的吉他一個小時

想著我跟它的回憶,還有一起發生的事

然後我拿起它,彈奏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樂句

每件人事物,有所謂的關鍵句子

都能變成往後能依賴的溝通模式

而讓那些流逝,就這麼流逝

像是一種慣性的慢性自殺

演變成一種對自己的內疚和虧欠

這筆龐大的債,早已還不完

那快破產的信用,還倔強的在那撐著

我聽到自己心裡沒有聲音的哭泣

拿著吉他

在那哼哼唱唱著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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